中美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中美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一个婚礼上,一个小孩问她妈妈“为什么新娘姐姐在哭啊?”她妈妈说:“可能是她觉得很幸福吧,或者,她是感慨没有嫁给十七岁最想嫁的那个人”
 
–《网易云音乐》
 
1

蓬佩奥只能代表他自己

2007创造尼尔·弗格森创造中美国Chimerica)一词,称中美已走入共生时代2009年奥巴马访华,袁伟将军亲笔为美国总统奥巴马写下观海听涛的书法,到今天中美两国在休斯敦和成都的闭馆大战,中美朝夕相处的亲密恍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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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到了今天,大家对中美关系的判断都是急转直下并且会持续十分糟糕,并把目光聚焦到7月23日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在尼克松故居的演讲,他宣称“和中国的接触战略已经全面失败”,蓬佩奥以里根当年对待苏联“信任但核查”为例,提出现在对中国要“不信任并核查”(Distrust and Verify),似乎要更进一步,全面对抗。
 
很多舆论把这个演说称之为“新冷战开始”和中美关系进一步的恶化的标志,但大王认为,这是一种过度的解读,到了今天,中美关系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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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中国大领导表态一般就是定调不同,蓬佩奥是拍不了什么板的。很多人认为蓬佩奥的国务卿就是“总理”,但实际上,他只是政府排名第一的部长,主管外交工作的部委首脑,英文全称是“Secretary of state”,字面意思是管总务和打杂的秘书长,事实也是,外交之余,老蓬的美国国务院也管一些印玺保管、护照签发的内政事务,和中国上管央企、下管地摊、安顿国计民生的国务院完全是两码事。
 
更关键的是,美国的历任国务卿一般都是世家大族担任,就像美帝的开国元勋托马斯杰佛逊、70年代的基辛格、上一任的希拉里,自己得是大佬,不然也没有能量协调各个部委,甚至和总统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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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蓬佩奥恰恰相反,他跟大佬根本不沾边,就是个职业经理人。
 
蓬佩奥1963年出生在一个标准的美国中产家庭,老爸是开台球店的,老妈是家庭主妇,要出人头地只能好好学习,虽然蓬佩奥是西点军校第一名毕业,但毕竟没什么势力和根基,毕业后在驻欧洲美军干几年,县团级干部都没混上就退伍了,然后又去读博士、当律师、开公司,结果都很不如意,中年危机之下,老婆Leslie也跟他离婚了。
 
在美国,即使蓬佩奥这样的学霸,想站着把钱挣了,也是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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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向上钻营的蓬佩奥估计从此大彻大悟,决定投靠豪绅,那就是美国乃至全世界最大非上市公司老板科赫兄弟。
 
这兄弟两是美国真正的大人物,他们掌握的科赫工业是全球最大的石化钢铁农业贸易金融巨头之一,供应着美国1/4的石油天然气,是隐形的世界首富,全球30多个政党的幕后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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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科赫兄弟的加持,蓬佩奥飞黄腾达,2011年终于进了国会山,被称为“科赫家的国会议员”。有了舞台之后,一心想向上爬的蓬佩奥通过副总统彭斯搭上了特朗普,2017年,老蓬竟然运作当上了中情局的局长。
一天情报工作都没搞过的老蓬干CIA简直是个玩笑,他粗暴的把中情局认为是一个偷鸡摸狗干湿活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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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会不会把杜勒斯、老布什这些老局长气的棺材板摁不住。
 
但不管怎么样,尝到了跪舔大老板甜头的蓬佩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彻底成了特朗普的马仔,不但把以前大骂特朗普是怪人、懒癌的视频推特删的干干净净,而且没事就帮特朗普擦屁股,搞吹捧。
 
川普要从中东裁军,国防部长马蒂斯不惜辞职对抗,蓬佩奥站出来指责马蒂斯,“不要你觉得,要总统觉得,你的感觉不重要”。纽约时报说川普破坏了一切美国引以为豪的东西,蓬佩奥马上站出来说特朗普代表着一种向善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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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是,随着主子调子越起越高,尤其是白宫秘书波特、首席经济顾问科恩、国防部长马蒂斯、联邦调查局局长科米、国家安全事务顾问博尔顿这些有能耐的大佬们都辞职走人后,蓬佩奥伺候的越来越吃力了。
所以,蓬佩奥现在的主要诉求,就是保住工作。穷人家的孩子,爬到这个高位不容易,事情必须做的露骨、出格,才能得到特朗普这个豪横领导的欢心。因此,特朗普一关闭中国休斯敦的领事馆,澳洲刚回来的蓬佩奥风尘不洗,就匆匆跑到尼克松故居去演讲,恨不得全盘否定尼克松总统的政治遗产,推翻中美1979年以来达成的所有共识。
真论到反华,老蓬要在美国要排到第20名开外了,同样在加州地界上的美国众议长、第三号人物南希,人家那才是专业反华二十年。况且,蓬佩奥能代表尼克松么?当年的国务卿基辛格博士还活着呢。所以,蓬佩奥能代表谁呢?他只能代表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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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没有必要过分解读蓬佩奥的“新冷战”演讲,认为中美关系要继续怎么恶化下去,他根本没有什么份量。
 
就在蓬佩奥发表那个举世哗然舆论的第二天,美国的国防部就通过驻华大使馆的官方微信说话了,这才是美国主流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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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至于什么中美要彻底脱钩,美国两党朝野都把中国当最大敌人之类的,看似都来自美国的权威媒体和智库,但说白了就三个字,“骗经费”。当年的美国海军上将、作战部长朱姆沃尔特,天天说跟苏联一打,美国的胜算只有36%,把国会的老爷们唬的心慌气短疯狂打钱。
 
今天美国海军专门有“朱姆沃尔特”级武库舰,就是为了纪念这位诓钱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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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厢情愿的压舱石

建国后,中美的外交历程基本分为四个阶段,而这四个阶段迥然不同。
 
第一阶段是50年代前后,中国一边倒倒向苏联,美帝当然是敌人,上甘岭都兵戎相见了,北极熊团的团旗现在还保存在北京军博呢。中国虽然被隔绝在西方体系之外,但中国也从苏联弄来了156工程,使中国一跃而为工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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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阶段是1970年代,尼克松访华,打破了中美的坚冰,停止敌对,中美三个联合公报奠定了双方对话与合作的基础,主席也抓紧弄了个43方案”,从美国和西欧引43亿美元的成套设备,补上中国轻工业的短板。
 
当年的任正非,因为技术过硬,被选派到辽阳化纤总厂去支援,奠定了日后华为痴迷技术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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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阶段是2000年代,克林顿政府对中国推行“接触政策”,力推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使中国变成了世界工厂,也奠定了今天的大国地位。
 
第四阶段是2012年美国的“亚太再平衡”和“转向亚洲”,意识到了中国崛起的危机和挑战,但是奥巴马一边要维护自己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的形象,一边确实也做不了大财团和华尔街的主,自己搞的满头白发,想用时间换空间,把问题传给了特朗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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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特朗普的制造业回归也好,贸易争端也好,本质都是奥巴马遏制政策的升级强化版,所不同的是,特朗普是“踢开华尔街闹革命”,个人风格强烈,显得比较粗暴。
从以上的阶段我们可以看出,认为经贸关系是中美压舱石的想法本身是片面甚至偷懒的。1972年以后的17年蜜月期,中美经贸往来并不多,友谊靠苏联;2000年之后的“中美国”,靠中国廉价的劳力和资源;2008年的金融危机,靠中国做负责任的大国接盘美债。
 
很多人怀念过去的中美关系想回去,回到哪个阶段呢?
 
大国之间是不存在压舱石的,冲突与否取决于核心利益的容忍度。当年的中苏,连意识形态、信仰都一样,结果中苏珍宝岛一场大战,苏联恨不得用核武器对付“同志加兄弟”的中国连马克思他老人家都没能压住舱。
 
而中越自卫反击战,两党高层多少年的私交、援助和关系,当年多少先烈抗美援越,抗鲜血凝成的友谊也没成为压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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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越中苏冲突的根本原因在于,国家统一和民族复兴是中国的核心利益,而哪个国家的核心利益都是不能谈的。如果大国之间非要找一个压舱物,那必然是核武器无疑,这个不展开。
 
那么美国的核心利益是什么呢?是美国一手主导的国际秩序。美国打了一战二战,政治上搞了雅尔塔体系,经济上搞了布林顿森林体系,前后用了上百年,死了多少人,砸了多少钱才整治出个模样,价值何止百万亿美金,连威尔逊总统都死在演讲的前线,图个什么,整出一套规矩啊,不然怎么薅羊毛。
 
这些规矩,军事上是海权,美国的战区划分是按照世界地图来的;经济上是美元,到哪里都得是硬通货,而且要和关键的石油挂钩;文化上是自由平等那一套和好莱坞文化,这些东西集合在一起,被美国学者包装了一个好听的名词,叫做全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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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中美的核心利益冲突吗?答案是有影响,但并不冲突。中国能加入世界经济循环,奠定大国地位,确实是搭了全球化便车的,2008年,中国出手拉了把美国,也是讲江湖道义的。
 
然而,也正是因为占全球人口1/4中国、拥有2000年文明的古老中国的全身心加入,这套国际秩序体系才形成了闭环,美国才真正成为了盟主。这个政治账,光用钱是很难估量的。
 
这就好比三国时代,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很多事情干得不地道,但刘备还是愿意支持曹操的,因为在曹操体系之下,刘备也是最大的得益者,而曹操也是不能对刘备赶尽杀绝的,刘皇叔都认可你这套模式,证明你才是货真价实的老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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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美国如同曹操一样,总是很担心,刘备你强大了,崛起了,哪天要干掉我怎么办?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来试探刘备,美国也选了个号称最擅长底线成交的特朗普来试探中国。
 
当然,中国当年也不是没有失策之处,如同武功刚上一个阶段控制不住力量,也春风得意马蹄疾了一番,但很快,我们表达了清晰的意图,中国无意挑战美国,也不想取代美国。然而这种事情上,光靠嘴说,老美不敢信哪,鸿门宴开的哗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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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美国三位一体的玩法,文化上试探,搞出个修昔底德陷阱,经济上试探,搞个贸易争端,制裁粤海街道办,军事上的试探也没停过,估计近期又要在南海搞点小动作。
 
其实中国比谁都清楚,现在只是初步过起了日子而已,在治理领域和高科技的很多方面差的远呢,起码需要几十年时间来查缺补漏练内功,距离掌管天下且远着呢,这时候,曹操替你挟着天子,令着诸侯,每天烧着钱,全世界玩航母搞反恐的,撑着国际贸易航路不好吗?自己跑去接盘烧钱吃撑了吗?
 
你来试探我,我必然是能屈能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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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没事就谈要干好自己的事情,真正纠结的变成了美国了。各种退群、贸易摩擦吧,只是间接影响中国的核心利益–民族复兴,但却直接打击了美国核心的利益–国际秩序。
 
美国搞的“全球秩序牌”高速公路,放开让中国跑吧,他上去修服务区搞加油站挣钱,在你后面薅一道羊毛,你不放开把他撵下去吧,你修这个高速公路的意义何在呢?
 
而如果自己要拿大利益,又会坏了自己一手制定的规矩,煎熬啊。况且,美国当了这么多年霸主,跟人打交道,要么你跪着,要么我跪着。至于平等的对待别人,不好意思,没想过啊。尤其是上来个川普,豪横二代出身,看谁都是通房大丫头,把大家伙都架的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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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真正摆在美国政治家面前恐怕都是两个问题:

中国国家统一和民族复兴的诉求,和美国的核心利益冲突吗?

为了美国的核心利益,要和中国这个昔日小弟平等相处吗?

我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当了这么多年扛把子,你是不是存心要弄个倚天剑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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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能看出来,中美的高层更是洞若观火了。川普装糊涂,故意听不懂,要多捞点政治资源连任,中国无所谓糊涂,反正我已经明牌了。
 
因此,两方近期的重点是“管控危机”,试探要控制在一定领域,不能擦枪走火。对中国来说,不接茬肯定不行,哪能千日防贼,接了茬得力度适中,万一你假戏真做;对美国来说,不试探放不下心,真试砸了责任反倒更大,真心是考验智慧的。
 
而且,双方都不想便宜老三。既然需要时间消化,正好趁疫情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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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蓬佩奥专程跑到尼克松故居去宣称接触战略失败就显得匠气很重没有技术含量了。真要发这个狠,在哪里不能说,非跑到破冰中美的尼克松故居去吗?

 
 
3

内循环与外循环

这里请注意一个要点,单纯的内循环和内外双循环。
 
单纯的内循环,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是站不住的。原因很简单,社会是存在分工的,你不可能具备所有资源要素,你也不可能具备完整广阔的市场,经济上近亲结婚,一样要出事,经济学界的祖师爷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已经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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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即使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男耕女织的古代,中国都不是一个内循环国家。汉唐都是世界性的帝国,唐朝内阁官员甚至一半都是老外,而南宋仅靠半壁江山也超过了北宋,顶住了蒙古百年的进攻,还击毙了他们的大汗,根本原因在于南宋有海上丝绸之路和发达的外循环。
 
明代的朱元璋,当了皇帝依然个屌丝,不信邪,要搞100%的内循环,把所有人束缚在土地上,不准进城、经商、下海、更换职业,最后国家被他整成一个乞丐窝和大监狱,到他儿子朱棣那一代就撑不住了,赶紧大规模的搞了7次郑和下西洋打开外循环。没有外循环带来的白银和贸易,明清一百年都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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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的很多人,非要把内循环窄化为闭关锁国、关起门来自己发展,又是一通大骂,而鹤公怎么说的呢?
“国际国内互促的双循环发展格局正在形成”,“要更加重视全球合作和保护产业链的完整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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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重视内循环,是汲取了美国“重外轻内”的教训。

 
美国的核心利益–全球秩序,虽然几十年罕逢敌手,但主要的着眼点建立在外循环之上,虽然全球化搞的轰轰烈烈,汽车、石化、IT巨头们赚得盆满钵满,但因为内循环并不畅通,底层的美国人民,尤其是铁锈带的产业工人们没有上升通道,甚至十几年没涨工资,成了实际的失败者,而特朗普正是他们的意见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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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把美国蓝领们生活困顿原因归结到中国头上,甚至一些国内媒体也故作高深的说,中国和美国的交流并不深入,没有让美国底层的老百姓受益,完全是倒果为因,我们是要跑去干涉美国内政吗?
 
特朗普的的“美国优先”,不就是“内循环优先”吗?
放在中国,我们也从来就没有说过要靠内循环包打天下。过去我们依赖外贸,很多人大骂电子厂开的太多,污染环境,都是血汗工厂,北京的望京要被棒子霸占了,苏州工业园区造的东西都是老外用的,现在提出要重视内循环,很多人又骂要闭关锁国,美国自己都失业三四千万,你不靠自己指望谁来六保六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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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焦虑,也不用担心,形势比人强,中国的情况,一样是回不去的,趋势的东西,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今天的美国,就如同平时高糖高油天天熬夜从不锻炼身体的产妇,进了产房身体太差难产,家属因为保大还是保小痛苦气愤,只好把怨气都撒到旁边的护士,也就是中国身上。英国的《卫报》说,
“不要讨论中国的问题,蓬佩奥本身就是个问题”。

就在美国关闭休斯敦领事馆的第二天,我们的媒体出来的表态是,对外开放的大门只会越开越大。都是聪明人,揣着明白装糊涂罢。

4

回不到的过去

很多人总是感慨,中美关系回不到过去了。刘备当年卖草鞋,带着关张二兄弟刚出道的时候,曹操当然和他是蜜月期,又是给你封金拜印,又是帮你温酒让你斩华雄,又是和你联手杀吕布,而当刘备真被汉献帝认可成了皇叔,手底下又有了人马之后,曹操必然就变成了遏制和防备。
世界上哪来无缘无故的爱和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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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这种情况下,刘备要怎么回去呢?继续去卖1亿只草鞋换曹操1架飞机吗?刘备说我遣散人马回去卖继续卖草鞋,曹操信吗?而最后灭了曹家的,根本就不是刘备啊。
 
1972年,尼克松访华时精心挑选了一个美国硬瓷大师波姆烧制的瓷天鹅作为礼品,结果路上不小心颠破了翅膀,只好用胶水粘上送出,一些人感觉有点看不起人,尼克松也非常不好意思,但主席说,
没关系,没关系。中美关系,不也是靠你连接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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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潮流浩浩荡荡,下一个尼克松是必然会出现的,那将是更深一轮的破冰和连接,到那时,可能就是另一个价了。
 
还是看今天吧,中国依然是世界上增速最高的10万亿美元级大国,实际利用外资额已连续3个月增长7%以上,仍然是一片投资和开发的热土。
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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