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我對於馬雲的批判堅持了很多年,2014年正值阿里上市,馬雲的口碑在互聯網內外如日中天,收穫了一批“認賊作父”的“野兒女”們,但就在那個時候我就覺得馬雲不對勁了,這是我2014年的微博: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在校的大學生,對馬雲的批判還是處於一種樸素的階級情感,只是覺得他作為一個灌毒雞湯的說教者,經常“何不食肉糜”式的教育年輕人應該這樣、不應該那樣,很招人反感,跟白岩松一個樣。果不其然,最近兩年馬雲和白岩松作為當年社交網絡中的“雞湯教主”,不約而同地翻車了。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進,我覺得馬雲越來越不對勁,他的言論與所作所為堪稱是階級敵人的典範。2015年馬雲和商務部嗆聲期間,我就堅定不移的站在國家這邊:15年初,商務部和國家工商總局聯合發布報告,指出互聯網平台的假貨問題。互聯網老網民應該記得,那時候淘寶的名聲跟拼夕夕差不多,基本都是制假售假的大本營。但出乎意料的是,阿里的一位員工“嗆聲”商務部:直接就報告“存在的程序性問題”點名工商總局網絡監管司司長劉紅亮,認為這份報告不僅抽樣太少、邏輯混亂,還存在程序違規問題,並直言“避免黑哨對市場無比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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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淘寶“店小二”的自發行為?不可能。

2016年的文章《壟斷和泡沫:互聯網產業的冰火兩重天》,質疑阿里巴巴對於產業和用戶大數據使用的安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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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指出湖畔大學就是當代資本家朋黨集團。這條微博被夾了,看不到全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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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文章《互聯網科技革命與無產階級的新枷鎖》,主要批判釘釘還有他們管馬雲叫爸爸這種惡臭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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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馬雲我是天天罵、月月罵、年年罵,我這絕不是落井下石的行為,你可以理解為七八年前我就巴不得把他推進井裡去的人。但是那個時候馬雲權勢熏天,更有廣大人民被他巨額財富的表象所蒙蔽,所以我那時候文章沒有太大影響力,更遭到了阿里巴巴公司“千里索命”,基本上每一條批判內容都被投訴: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這種投訴好啊,這就是無產階級的功勳章。

毛主席說:“我們要感謝我們的好先生,就是蔣介石”“蔣介石是中國最大的教員,教育了全國人民,教育了我們全體黨員。他用機關槍上課,沒有‘蔣委員長’,六億人民教育不過來的”。同樣,我們要感謝馬雲,馬雲就是當代新一代無產階級的“教員”——反面的,要不是馬雲這麼愛發言、這麼愛出風頭,我們上哪裡去找如此多的資本家的反面材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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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代表性的就是下面這張圖,三年前馬雲功守道的視頻還是一群“爸爸”的彈幕,三年後就變成了“狗**,你工人爺爺來了”,輩份直接漲了四倍。這就是馬雲這個好“教員”以身試教的結果。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為什麼我說馬雲“好為人師”,總想做年輕人的“精神導師”呢,因為他的言論特別有意思,非常old style,他翻來覆去說得最多的話就是——我不愛錢;錢讓我不快樂;我後悔創建阿里巴巴;我不喜歡豪車。這還是80年代《讀者》里心靈雞湯那種套路——巴菲特住破屋子,李嘉誠帶電子錶,比爾蓋茨早餐只吃三明治。我們馬老師自然也就學會了:我雖然是富豪,但是我“清廉”、“簡樸”、“不愛錢”,我成功,單純是我能力強、我可以成功、我為社會作貢獻,你們年輕人快來崇拜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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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於什麼“我不愛錢”“年薪兩萬最快樂”之類的話,毫無新意,早就聽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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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雲最大的問題還是那句話:old style。現在年輕人不喜歡這種“凡爾賽文學”式的裝逼了,講究real。你要是真的炫富、各種大手大腳,就像晉代石崇那樣,肯定有一大批軟骨頭羨富群體“山呼萬歲”,畢竟這個社會對於金錢和財富是天然崇拜的。然而遮遮掩掩,就不real了,就只能被大家調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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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相信馬雲他說的是實話,像這種級別的巨富,閾值早就突破了臨界點,財富的增長和奢侈的消費很難再激發他們的多巴胺了。但是,這貨絕對特別享受用“我不愛錢,錢不能讓我快樂”這種噱頭去到處裝逼帶來的快樂。 

今天在全國人民面前裝個逼:我後悔創建阿里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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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在全國人民面前裝個逼:月薪兩萬是最幸福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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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在全國人民面前裝個逼:當首富不是我的願望。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大後天發現月薪兩萬還有點多,那就八十九塊吧,再裝一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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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快樂死了,我等凡人永遠想象不到這種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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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鵝城的黃老爺也喜歡裝一模一樣的逼: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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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雲“好為人師”最直接的結果就是:讓年輕人們普遍受不了了。馬雲總喜歡以“教師”身份標榜自己,而他也恰恰成為了無產階級的好“老師”——逆向的老師。在年輕的無產者們重新補階級史觀與革命敘事這門課程的時候,馬雲這個反面教材必不可少,他讓我們省去了很多口舌,他不證自明了很多深奧的理論,他生動形象地教育了一眾“打工人”——幸虧他話多,要不然上哪找這麼多反動材料呢。他的言論與觀點值得我們月月講、天天講,成為教育與科普我們這一代的絕佳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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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雲的資本家嘴臉,就是通過不斷的“雙標”所暴露的。

2015年,馬雲在韓國一電視節目中談及最後悔的事一度哽咽,他說後悔忙於工作,根本沒有時間陪家人,如果有來生絕對不會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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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去年的4月11日,因為勞動者反對996的聲音此起彼伏,馬雲在阿里巴巴官方公眾號發布的《馬雲談996》中,他卻一改口風,表示:“我很幸運,我沒有後悔12×12,我從沒有改變過自己這一點。”並稱“今天中國BAT這些公司能夠996,我認為是我們這些人修來的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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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馬雲宣布將卸任阿里巴巴集團董事長並退休時,發表了一封公開信,心中馬雲談到對未來的憧憬:“對於我個人來說,我不想在辦公室死去,而是在海灘。我想要享受生活。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是享受生活,交朋友,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並環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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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時間一個“不愛錢”的人套現430億,一個宣稱996是福報的人卻想要“海灘上享受生活,環遊世界”。我們很納悶,這個人嘴裡有幾分實話?

馬雲除了喜歡當年輕人的“精神導師”,還喜歡打造一個環保人設,他曾經微博的名字還是“大自然保護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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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2014年,英國媒體曝光,馬雲等富商花費50萬英鎊,在蘇格蘭一個小村落租了一座城堡,與11位朋友共同打獵兼度假。報道稱,馬云為狩獵僱用了四架直升機,踏足一連串的打獵聖地,在一周內獵取了17隻雄鹿。

對此馬雲大方承認,並表示:“狩獵是門專業技能,它既是人類和大自然親近交流的手段,更是人類尚武精神傳遞的重要方法。不少國家和地區通過狩獵和釣魚募集了大量的自然保護基金。”他同時強調稱:“這些課程費用確實很貴。”

我花錢狩獵,花的錢是用來捐獻給當地動物保護協會的,所以我是個環保主義者,這就是資本家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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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單純嘴裡跑火車,我們就把他當做一個諧星罷了,然而馬雲的野心從來不止於此,這就是我為什麼必須要批判他的地方。

下面這一段著名的“總統論”出自於2016年的一場採訪活動,這是馬雲諢號“馬總桶”的來源。同時馬雲還發表了另一個著名表態:我人生中最大的錯誤就是創建了阿里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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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時間播到去年10月份,馬雲在外灘金融峰會上發表了關於“當鋪思維”和“巴塞爾老人協議”的著名暴論。他這番言論批評的人很多,但是我看基本都沒有把這層邏輯點破:馬雲說銀行“當鋪思維”,金融其實就是源於“當鋪思維”,金融本質上講就是“信用”,信用就要有抵押,否則就是無法控制的風險,只不過當鋪把抵押物實體化了。現代金融的抵押方式有很多,一些看似沒有抵押的金融,其實也是用了聲譽、名望等無形資產做抵押。 

那麼螞蟻金服用什麼做抵押呢?用的是用戶自身對阿里系產品的使用權。我如果違約,我支付寶不能用了、我淘寶不能用了、整個阿里系生態產品都會把我列入違約人。對於一個新時代打工人來說,不使用這些互聯網APP無異於生活缺失了半條腿。所以螞蟻金服很自信,他敢在招股說明書里吹噓自己的壞賬率,就是因為有這樣一個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所有用戶頭頂。所以螞蟻金服有抵押嗎?當然有;他這是不是“當鋪思維”,當然是,只不過隱性了許多。 

所以馬雲這件事就是司馬昭之心了,他批評當鋪思維是假,他攻擊巴塞爾協議是真——巴塞爾協議就是用來限制虛假抵押、不良槓桿的,他無非就是嫌鯨吞的錢不夠多,還要放鬆槓桿,反正錢我賺到了,風險可以轉嫁給全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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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好幾遍馬雲批評銀行和巴塞爾協議的講話,他絮絮叨叨說什麼“當鋪思維”“金融系統”,我橫豎睡不着,仔細聽了半夜,才聽出來通篇就說了一句話——“槓桿還不夠高”。 

馬云:我不愛錢,錢不能使我快樂。 

但是他套現了430億,而且很愛槓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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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雲這個人是有野心的,他的野心不僅僅局限於商業。聽他批評巴塞爾協議的演講,他強調了兩次他是浙商協會總會長和中國企業家協會主席。這說明什麼,他成為了資本集團的話事人,他不僅僅是代表自己講話,更是代表他所屬的階級利益發聲。這樣他的發言就很有代表性和批判價值了。

2017年,馬雲與香港特首林鄭月娥會面時,提出杭州要有“一國兩制”的政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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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馬總桶的胃口更大了,表示浙江省要有一國兩制就好了。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

現實是人民最好的老師,看看現在香港的樣子,還有人覺得馬雲這是一個正面而有建設性的提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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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屁股坐在那裡不言自明。他是羨慕香港有黃老爺,他不一定想當總統,但他一定想當黃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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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也感覺阿里集團可能會觸及到另一個層面的風險了,於是在採訪中高調錶示:停掉阿里就意味着停掉三千萬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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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群眾:哎呦,好重要哦,這麼重要建議收歸國有。

抗疫期間馬雲捐了點錢,但其實哪個大公司都捐了,我們普通人民還捐了不少呢,但是馬雲就迫不及待地要買公關稿給自己立人設了。這次疫情期間馬雲個人和阿里巴巴都捐獻了巨額資金,但是即便是公司的捐贈,公關軟文和自媒體的口口相傳中不會用“阿里巴巴/螞蟻金服”如何,而永遠是“馬雲”捐了多少錢,這就是整個社會的刻板印象——“阿里巴巴=馬雲”。但事實上馬雲在阿里巴巴占股才6.4%,譬如阿里巴巴捐贈一個億,攤到馬雲頭上才六百四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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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名的是買通媒體給自己按上了“人民富豪”這個帽子,可謂是貪天之功,無恥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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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人民富豪”已經跟“愛國賭王”一樣,完全被當做了反諷式稱呼的最佳代表。

而馬雲以及壟斷巨頭的危害還不僅限於此。這一次螞蟻金服的風波,與蛋殼公寓的暴雷,可以讓我們鮮明的感受到一個“大而不倒”的企業是如何把風險轉嫁給全社會的。

我分析了螞蟻金服(其實正確說法是螞蟻科技,但是我認為名字只是個幌子)493頁的招股說明書,通篇寫着什麼“科技”“普惠”“價值觀”。我半夜睡不着,翻開來看,發現字裡行間里就三個字——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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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馬雲雖然總是強調螞蟻金服是科技創新公司,然而招股說明書不會說謊,核心還是靠放貸賺錢——“微貸科技是公司整體收入的主要驅動力,2018年、2019年、和2020年上半年同比增長分別是39%、87%和59%。”而且這個數據不同於往常的放貸,是大數據割韭菜、區塊鏈割韭菜,把韭菜的潛力挖掘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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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仔細讀一讀這些話感受一下,“公司不斷利用客戶洞察和自研算法來分析並動態更新對客戶的信用評估、客戶使用信貸服務的可能性,以及推介產品的最佳方法。”“公司信用風險管理的核心優勢是公司的智能風控系統。基於多種場景的實時數據,公司構建了系統化和全方位的客戶畫像,以及動態精準信用風險評價體系,有超過100種涵蓋用戶畫像、信用和欺詐風險等維度的風險評估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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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普通民眾可能無法理解這樣文縐縐的說法,我翻譯翻譯,大致意思就是可以通過大數據找到更精確的韭菜,可以通過區塊鏈等技術規避掉傳統借貸的風險。就好比,能夠精確定位到全國所有酒鬼,天天用他們最喜歡的那款酒精的氣味誘惑他們;能夠精確定位到全國所有賭狗,喜歡用篩子的在他們面前搖色子,喜歡扎金花的在他們面前擺撲克。從法律上是否合法、從監管上是否合規,咱們另說,但我認為這肯定是不道德的。 

大數據定位到了哪些優質韭菜呢?在校學生群體首當其衝。首先大學生們剛剛踩中社會的門檻,對於社會上的一些誘惑還沒建立起成熟的認知觀,容易被消費主義和虛榮心蒙蔽了雙眼;其次大學生們高度依賴於家長的生活費,而這些生活費遠遠不能滿足於他們所受到的消費主義誘惑;再次,這是最重要的——學生們不敢不還錢,家長更不敢不還,有家長兜底,是他們敢大肆放校園貸的底氣。去年網上有很多文章都在批評螞蟻金服給他生態圈中的校園貸公司共享數據,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搜搜看,這裡不再贅述。 

正因為“大數據+高利貸”在道德層面上的模糊性,螞蟻金服的諸多廣告看起來才如此讓人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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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警惕的,是這個壟斷集團的買辦性質。

今年新年第一天,《雲南信息報》發表了雲南省咖啡協會的長篇文章質問阿里巴巴:雲南生產的咖啡質量到底存在什麼問題?阿里巴巴有什麼資格聯合雀巢要求雲南改變咖啡生產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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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文章的信息量很大,我總結出三個重點:第一,不知道是雀巢拉上了阿里巴巴,還是阿里巴巴拉上了雀巢,但是從雲南省咖啡行業協會的回函來看,把火力集中對準了阿里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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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雲南想發展自主咖啡品牌,遭到了來自阿里巴巴的阻力,於是咖啡協會內涵:是你阿里的意思還是背後其他跨國公司的意思(沒錯,雀巢說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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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很慘烈的事實:受國外咖啡企業收購雲南咖啡定價影響,雲南咖啡賤賣了30年!每噸咖啡豆相比國際同等產品,至少每噸減少收入3000元人民幣左右,雲南咖農30多年來至少累計損失了上百億元的人民幣,這是不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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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巴巴真是好公司啊!又一次提供材料教育了人民。這一次的材料不是福報,不是壟斷,而是熟悉又陌生的兩個字——買辦。人家雲南咖啡協會質問的很有道理:你阿里巴巴又不是咖啡企業,為啥要當雀巢的排頭兵、馬前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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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阿里對性侵女員工高管的不作為,也體現了其集團內部的封建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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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件事情,網友們把它跟當年的搶月餅事件聯繫了起來:

2016年阿里搶月餅事件。

14:00開始搶月餅。安全部四人編寫腳本“作弊”。

16:30約談。

18:00開除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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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阿里灌醉性侵女下屬事件。

7月27日晚,曲一(真名王成文)等人灌醉性侵女下屬。

7月28日早,女員工報警,曲一被傳訊。

8月2日,女員工在老公陪同下,向阿里反映問題,阿里高管老鼎、丁冬、悅爾等告知女員工3天後出處理結果。

8月6日,女員工在老公陪同下,來阿里了解進展,阿里高管通知女員工無法開除曲一。

女員工被迫帶橫幅喇叭在阿里公司食堂內抗議,被保安搶走。

8月7日,事件網絡曝光。

8月8日,張勇發布處理決定。

致馬云:喪鐘為誰而鳴?針對於此,網上誕生了諸多“阿里笑話”:

張勇拎了一籃子月餅回家,路邊突然出來一個持刀的匪徒,把張勇強X了。

張勇不慌不忙站起身,提上褲子笑了,“多大事兒,我還以為搶月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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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P7惶恐地對領導說:“完了領導,我犯了大錯了”

領導連忙關切地說:“發生甚麼事了?”

P7:“我灌酒迷奸了女同事……”

領導如釋重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搶了公司的月餅呢。”

我們當年對國民黨反動派有了一個寫進教科書的定義:封建的、買辦的、國家壟斷資本主義。我看如今封建、買辦、壟斷資本主義三個詞用在阿里巴巴身上再恰當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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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馬雲和這一圈買辦資本“圓桌騎士”們能夠有一天意識到:

所以,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

它就為你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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