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苏联解体三十周年

不知不觉,苏联解体已经三十年整。 

三十年时间,苏联的坟头草都已经五六米高,而苏联解体留给世界的余波,至今还没有消散。 

在我六七岁的时候,乡下时常停电,我们湖南的后生们会在农村散满月光的马路边聊天,夏天的时候,周围飞舞着萤火虫,偶尔有汽车[……]

这一百年

今天是中国共产党建党一百周年。

回头看看这一百年走过的路,我们该如何总结这一百年?

几乎不用看,我都能预测外媒将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说什么内容,他们能将中国人追求和平幸福生活的过程说成对国际秩序的威胁,也能将中国民众与政府治理疫情的配合说成[……]

香港问题的根源

几个月前,有一位美籍华人来深圳探访我,他在成都长大,与我差不多同龄,娶了一位韩国太太,他说,因为她太太读过我写的关于朴正熙的文章,因此认识了我。

因为他在香港有一家公司,便和我聊到香港事宜,谈到我1月写的《衰老的香港》,谈及香港的未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