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產圈有多亂?第三十三回

重要提示:文章第三十二回,有一個地方需要勘誤。

澳洲區域總事件,該事件從取材到審核入選,中間缺失了最重要的兩環,即事件發起人本身(身份、證據資料等)的核實和事件發展結果與相關人員的核對。如競爭對手是否蓄意攻擊?

已重新核對資料等,推倒重演、不斷復盤。目前勘定,此事不實,特此勘誤。問題疑點出現在事件發起人的身份問題上。

今天講的第一個故事主人公,是天機榜中的陰暗城,集團副總裁兼浙江區域總裁。

2017年,鳥廠一位主管財務的副總裁降臨陰暗城,不久後,將原來的老搭檔也拉來了,老搭檔成了陰暗城的總裁、執行董事長。

一年後,原陰暗城班底,經過循序漸進,緩和式溫水煮青蛙一般,悄然完成洗牌。

執行董事長特別喜歡他的清華校友們,比如集團副總裁兼浙江區域總裁(化名冬哥)。

冬哥,已婚,有子女,先後任陰暗城閩南區域總裁、浙江區域總裁,兼集團副總裁。

在閩南期間,冬哥權、財、色三不誤。在某某府項目收購上,獲利1500萬。此外,在工程、營銷、招標、採購等方面,獲利700餘萬。

在學長(執行董事長、總裁)的羽翼下,2018年,在閩南市場極度糟糕的情況下,冬哥不僅被保,還高升,去了浙江區域,任總裁。

冬哥到浙江區域不久,即安插自己人,清洗原區域管理層。在2018年底,一波又一波的人員離職。在浙江區域一年多,冬哥通過原慣用方式撈金,在去年浙江市場較好的行情下,又輕鬆撈金近1800萬。

比如富陽項目,在沒有取得相關部門方案同意的情況下,反覆折騰,給公司造成6億損失(示範區等全部砸掉),卻瞞着集團未上報。在大區總包單位招標過程中,廢掉A,引入和自己關聯的單位B,並讓B成功中標,價格相差1000多萬,被冬哥賺走。最後,實際做的還是報價最低的A單位,但掛的卻是冬哥推薦的中標B單位。

蹭着浙江2018年的好行情,冬哥拿了年終獎3000萬。2019年的年終獎,據悉,冬哥的提議很有意思,有興趣的不妨去了解一番。

只要抱緊學長的大腿,自己不犯渾,冬哥一路高升不成問題。

看了看冬哥,1500萬+700萬+1800萬+3000萬,將薪比薪,只能感嘆,比不過,比不過,是在下輸了,告辭。

今天講的第一個故事主人公,是天機榜中的離球,首席財務官,後高升集團副總裁(化名珠姐)

珠姐,離球的副總裁、首席財務官,是離球二十餘年的老員工,素有老闆家族財務管家的角色。離球是典型的財務獨大,和大部分外資一樣。財務權力大到可以左右營銷。

原來的離球,是一方諸侯、區域絕對的霸主,眾多房地產從業者羨慕和尊重的對象;如今的離球,區域一流房企,一般般,排行老三。

名為穩健,實為力不從心。

在經歷了和鐵輝分家事件後,創始人漸居幕後,二代全面掌權(三代明面掌權,實際上不頂用,做主的還是二代,畢竟是三代他爹)。可惜,心比天高,能力跟不上,連續踏錯了好幾個坑,有的項目小虧兩三億,有的項目,虧十幾億。

2012年-2016年,憑運氣賺回來的錢,在2016年中旬-2019年,差不多憑運氣虧回去了。號稱穩健的企業,負載率也逐年高企,不見得低。

在離球,老闆由於對房地產板塊不專業,更多還是倚靠職業經理人。在上一任明星職業經理人辭職後,至今,該崗位仍在動蕩中。

而幫老闆管錢袋子的珠姐,是個善於制定規則,並利用規則的人。

比如,制定階段性購房優惠方案,然後低價購入房源,5折、4折之類的,屢次出現。

旗山的某別墅項目,原價520萬元被業主買走,後來因糾紛,由法院判決解除合同,珠姐們制定規則,底總價400萬進行重新定價,定金30萬,各類優惠折扣最大化,300多萬就可以到手。

30萬定金,可以更名,300多萬入手,轉手更名賣出,200多萬的利潤到手。你們怎麼玩,都玩不過規則制定者。

如旗山該項目2套珠姐入手的房源,一次性付款,各項優惠後,一套500萬的房子,優惠了255.8萬,實際付款總價245萬不到;另一套765萬,優惠了445.5萬元,實際付款總價319.5萬。

騷不騷,什麼炒房客,弱爆了。

此類操作的優惠房源,不勝枚舉,在離球開發的很多項目中,從住宅到店面、車位,比比皆是。

規則的制定者,本身就是個大蛀蟲,還深得老闆信任,並且,深度插手集團職業經理人派系鬥爭,導致人事更迭頻繁。那麼,無解,只剩沒落一條路了。

穩健的離球,2019年,真實銷售額300億出頭,報了600多億。

富二代果然不如創一代,守江山不易。

今天講的第一個故事主人公,是天機榜中的鳥廠,原集團副總裁兼江蘇大區總裁(化名峰哥)。

鳥廠原江蘇大區總裁、集團副總裁,剛離職時,發過小抱怨,也酒後乘興發表過幾乎是歌功頌德自己的離職信,為人一如既往地高調,八年時間,跨過不惑之年,依然未改。

市場上行時,容易讓人忘乎所以,忽略平台的賦能。

在江蘇區域一分為四,進行區域拆分時,當地員工有過罷工的念頭,集團也就有了戒備。後來主管人力的集團副總裁,到江蘇區域宣布消息,四大管理原則中,每一條都在強調峰哥的核心地位。

再後來,峰哥上調集團,實權旁落,最後,離職。「杯酒釋兵權」現代版戲碼。

鳥廠跟投制度的頒行和改進,讓峰哥從一個集團規則的執行者,慢慢轉化成了區域規則的制定者、利用者。

執行規則、制定規則、利用規則。句容的一個萬畝大盤,在開盤兩期後,被峰哥將後期地塊納入跟投範疇,這是無風險套利的神操作。

隨着跟投項目的增多,房價的上漲,峰哥逐步實現了財富自由。有了過億收入分紅,曾經高調展示的新豪車,在鳥廠主席的提示下,也只能暫時收進車庫了。

2014年11月,峰哥成立了個人公司,常州某投資有限公司,在時某城項目中,持股10%

後來,該公司陸續參股了南京區域的很多項目。再後來,峰哥自己幾乎成了老闆,拉着鳥廠一起做項目,該投資有限公司是項目的大股東(50.56%),鳥廠成了小股東(44.73%)。

離職損失的一兩億元跟投收益,在常人看來很多,可也僅僅是峰哥在江蘇區域收穫的1/23。從早期的土地溢價款、土地轉介傭金等,到後期的優質地塊被淘入個人公司,而非進入鳥廠。

規則的執行者們,到了後來,也成了另一個規則的制定者,並巧妙利用規則,完成原始資本積累,實現財富自由。

現今,峰哥在新東家華天,有着總裁和類合伙人的身份,不知道這家公司能讓他停留多久,一年?

在江蘇的地產江湖有個名號,有句打油詩,是用來形容峰哥財力豐厚的:「橫看是森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財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身家20多億,足以成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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