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產圈有多亂?第三十七回

今天講的第一個故事的主人公,是天機榜中的鳥廠,還是澳大利亞區域(以下簡稱袋鼠區域)總裁古月。
 
上篇發文後,古月先生瞎比比,逞口舌之能作甚?直接來對質不就行了,是不是那些數字太精準了,導致你只能打嘴炮?
 

鳥廠袋鼠區域在悉尼有5個項目:

第一個項目是礦多,不得不先提這個項目,因為這個項目太具典型性。當初,古月和當時的投資總監(一個狡猾的白人老頭)花1個億澳幣(約5億人民幣)重金,從放牛的農民手裡買過來。結果,買來之後沒多久,就被告知地下有煤礦,無法開發,現在半價甩賣都無人問津,2年不到,怒虧5000萬澳幣。

這個項目有2個有趣的花絮:

花絮一:這塊地買下來沒多久,投資總監就買了一艘小遊艇,還邀請了古月等一行人上船遊玩,東窗事發後,投資總監背鍋走人。但是,古月後續依然和投資總監互動頻繁,應該是一起撈錢產生了兄弟情。

花絮二:當初鳥廠總部發現巨額虧損後,想換別人上總裁之位,新的人選都調到區域了,結果古月飛回總部,在鳥廠主席面前哭訴,主席心軟就說再給他一次機會。畢竟,古月的媳婦是鳥廠主席身邊人。

第二個項目的地塊也是當初1個億澳幣買下來,給集團承諾說2018年就能竣工。現在2020年了還沒開工,更不要說竣工了。集團問責下來,古月就把當初的投資人員全部幹掉,自己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第三個項目,有點意思,這塊地距離悉尼僅僅80公里,當初花了3個億澳幣購入(近16億人民幣)。結果地主抓住古月什麼都不懂的特點,一頓忽悠,簽了一個對地主極其有利的合同,古月後來對合同一問三不知,基本看都沒看,就幫鳥廠把3億送出去了,堪稱投資典範。

後面發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給了鳥場一個重新談判的機會,鳥廠高層趕緊派了另一個領導去主導談判,艱難地把土地價談下去2000萬澳幣。

後來,古月對內對外吹逼,都說是自己主導談判,其實真實情況是談判的時候,古月幾乎一句話都沒說,也不敢說。

第四個項目,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古月大概是嫌買一塊地還不夠,遂連續買了2塊。這塊地也是一個悲劇,同樣的合同亂簽,同樣的3個億澳幣丟出去。

結果規划出來和當初的幻想不一樣,鳥廠高層震怒,古月只好硬著頭皮和地主打官司,至今丟出去的錢還沒收回來。

第五個項目,在一個大墓地對面。雖說風水不吉利,但這塊地是鳥廠在袋鼠區域唯一賺錢的項目。

你以為看到最後這裡,古月終於要得到一點點表揚了吧?

錯了,這塊地是前任總裁買的,就是那個英語都不會說的前任總裁,閉著眼睛買塊地都賺了,比古月這個英國海龜博士千算萬算買的地好多了。看來古月這個海龜的G頭不太好用,哦,不,不,不,是龜腦。

鳥廠在袋鼠區域每年虧損千萬澳幣以上,資金回正基本上只能等下輩子了。

反正,無論鳥廠虧了多少錢,古月都是賺錢的。

 

今天講的第二個故事的主人公,還是天機榜中的鳥廠,深圳區域。
 

2016年,鳥廠惠深區域的一個事業部悄悄布局深圳市場。下旬,這個蝸居在坂田城中村的事業部更名為深圳區域公司,H總被任命為第一負責人,集團的W總分管。

H總年輕有為,86年,曾是鳥廠總裁的秘書,然後,被派去了福建區域,做了項目總,再一年升任惠深區域副總裁,之後,被任命為深圳區域總裁,做了鳥廠總裁的白手套。

如深圳市場上流通的一個項目,市場報價4個億,經過幾輪談判,鳥廠以11億的價格拿下,而這樣的項目在深圳鳥廠比比皆是。上層吃飽,項目成本被人為拔高,直接導致項目算不過賬,工程質量堪憂,定價虛高,銷售業績差,人員流失高。

 鳥廠在深圳參與的舊改項目貨值近2000億元。高層獲利的主要手段除了拉高談判價格,吃差價。還有在項目拆除前私人買下部分產權,在拆遷時獲得高額賠償。甚至和村委達成一致,坐地起價,反逼鳥廠抬高拆遷補償,一再為他們的私利買單。

2017年初,深圳區域布局產城,拿下十多個工改項目,價格高,位置爛,更新周期長。目前入市的除了一個項目(某谷)外,其餘的都是二房東項目。某谷項目打打著產業園的旗號先賣起了公寓,買賣過程中涉嫌多起欺騙消費者的行為,未告知消費者此為產業宿舍,未來二手房轉賣非常困難。

最近某谷又冒大不韙,在國家三申五令建築安全的當下,還在項目中做加建,除了樓頂加建2層,平台加建,還把通高部分加板,兩層變一層。

H總在深圳區域一手遮天,除了有鳥廠總裁的加持,更加有幾個「得力幹將」。

人力總,副總裁,投資總,以及值得大書特書的第一副總裁B總。

B總是一位海歸博士,女,86年,同樣曾經是鳥廠總裁的助理。和H總關係非同尋常。2019年她匆匆結婚,8月產子,其夫是北京區域的執行總裁,兩人常年兩地分居。

三年干垮長租公司,在她的管理下,長租公司節節敗退,從最多時近200人到最終被文商旅接收,只余幾十個門店運營人員。因為專業的缺失,人格的自大,不允許下屬的反駁意見,長租公司管理混亂,一度出現了專員管經理,主管管總監等現象。

 在長租即將被文商旅接管之際,她被火速任命,2019年下旬接管產城業務,在她接手期間,產城招商業績一塌糊塗。2020年初又被任命為大運營組長,主管運營、工程、安全管理、客戶關係,為H總一人之下的區域第二負責人。至此,深圳區域已完全被二人瓜分完畢。

B總任用某博士為她的親信(土木吸排水專業2017年前後畢業生),主管核心部門。從長租帶到產城的除該博士外,其他人分別主管人力、財務、招商、運營,產城的核心部門已被原長租的管理層佔據。他們均無產業經驗,業務能力堪憂,管理手段粗暴無序。

預計用不了多久,深圳產城也將面臨被裁撤的結局。

 2018年下半年至今,深圳區域保持了穩定的裁員率,最近又通知3月底繼續裁員,比例高達30%,另外30%合同關係,轉至物業公司及合作方工程單位。最後區域公司將只留90多人的團隊。

今天講的第三個故事的主人公,是天機榜中的藍天,西南事業部總助兼成都公司總經理、投資總,簡稱D哥。
D哥在2013-2014年期間,負責成都一區過程中,僅成都J開頭的某項目管理時,通過案場繳納少量定金,鎖定房源炒房。
 
項目從13000到30000多價格,曾經面試新員工時,誇口在藍天炒房才能賺大錢。D哥在該項目有幾套別墅物業,重點是,錢不是自己出的。

2015年,成為事業部總助後,大肆培養撈錢代理人,即親信。負責川南區域期間,安排好自己人後,開始通過土方等隱性工程,一條龍操作合作單位,每年工程款撈取近9000多萬,其中,上供6成。

在工程條線安插自己小舅子,作為自己的收取工程方的好處費通道,其中,僅某某8(3個數字)項目就上千萬。到了宜賓公司後,又火線提拔小舅子為城市公司總助,將其調到宜賓,負責利潤豐厚的住宅管理,同時排擠事業部排下來的工程負責人。

後來事業部因其小舅子管理能力真不行,將其小舅子從城市公司總助級別,調整到工程經理。但是人力也礙於D哥的班子成員身份,只能放之任之。

在某某山小鎮項目拿地過程中,沒有做實地勘察和盡職調查的情況下,土地滑坡和環保、交通問題嚴重,就催促藍天把款項打給了某H姓老闆,拿到了土地,造成項目無法開發。

後來負責運營管控的總經理室成員掛職這個項目,上山一看,挖到最後知道原因,不敢碰這個項目。這個項目因為無法開工,估計損失5個億純利。而D哥通過這個項目獲取到收購價5%的回扣,又是數千萬,老慣例,上供6成。

在二環路項目,因為管理疏忽,死了兩個人,造成重大事故,按照藍天集團的規定,本該被追責。但D哥等人,為了隱瞞真相,不向集團彙報,通過變相核價的方式返利給工程方處理。

那可是兩條人命啊,在利益面前,就如此輕微、如此微不足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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