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21到2021:「讓中國重新偉大」的百年奇蹟!

1921年的中國是怎樣的虛弱情狀,恐怕今天的中國人很難知道,也很難理解,作為生來就是世界級強國公民的當代中國年輕人來說,讓他們了解一百年前中國曾經虛弱的慘狀,其實是非常困難的。
正因為他們不能理解一百年前中國人的艱難甚至絕望,所以他們也就很可能無法理解今天中國的偉大,更可能無法鑄就足夠的責任感去珍惜今天中國的偉大。
從1921到2021:「讓中國重新偉大」的百年奇蹟!
上面這張地圖乃是1921年中國情勢的基本展現,從地圖上我們看到一個四分五裂的中國,奉系張作霖佔據東北,直系軍閥聯盟竊據中央,西北是幾個穆斯林小軍閥控制,新疆是楊增新勉力維持,四川群醜割據攻殺不休,雲貴桂三省各有豪強,廣東也是軍閥、政客、商團的股份樂場,湖南軍閥是本地勢力頻繁更替登台的代言人,浙江軍閥盧永祥則代表皖系做最後的抵抗,而晉系軍閥閻錫山正在開啟他漫長的割據。
當時的中國,不存在一個真正的中央政府,甚至不存在一個真正的通用語言,你能想像國民黨草創之初,曾經有段時間開會時用英語嗎?因為他們聽不懂彼此的地方話。儘管你難以接受,但這就是當時的中國,各地語言、經濟的阻隔,在清帝國崩潰後帶來了真正的地方分裂和國家癱瘓。今天中國人習以為常的文化語言聯繫,在當時實際上是不存在的至少是非常有限的,日本漢學家內藤湖南就此論斷:「中國只是一個地理文化名詞,也是國家意義的蚯蚓,切除一段,另一段是不會有感受的」。
悲哀並不僅於此,中國的國家四分五裂背後,是帝國主義在中國內地星羅棋布的勢力範圍和國中之國。
隨意打開當時的中國山東半島和遼東半島的政治地圖,我們都可以從1921年的中國土地上發現那些可怖的傷疤,遼東半島和山東半島大部分屬於列強划出的中立區,在這些地區中國政府不存在真正的控制權,而良好的港口威海和大連旅順則分別是英國和日本的領土或者說長期租界。
從1921到2021:「讓中國重新偉大」的百年奇蹟!
這實際上只是當時中國帝國主義勢力的一個代表性角落,帝國主義在中國還有更多的勢力範圍:
1921年英國在華租界共7處,後減為6處:上海英租界(後與上海美租界合併為上海公共租界)、廈門英租界|、天津英租界、鎮江英租界、漢口英租界、九江英租界、廣州英租界;(另有未建成5處:營口英租界、江寧英租界、宜昌英租界、蕪湖英租界、溫州英租界)
1921年日本在華租界共5處:蘇州日租界、杭州日租界、天津日租界、漢口日租界 、重慶日租界;
1921年法國在華租界共4處:上海法租界、 天津法租界、 廣州法租界、 漢口法租界;
1921年美國在華租界2處,後減為0處:上海美租界(後與上海英租界合併為上海公共租界)、 天津美租界(先歸還清政府,後併入英租界)、另有未建成1處:溫州美租界;
1921年意大利王國在華租界1處:天津意租界;
1921年比利時在華租界1處:天津比租界;
1921年公共租界共2處:上海公共租界(由英美租界合併而成)、 鼓浪嶼公共地界(英、美、德、法、西、日、丹麥、荷蘭、瑞典-挪威聯合王國)
在東北,兩條關鍵性的鐵路不屬於中國,中國政府沒有管轄權和控制權——北滿洲鐵路先是被白俄控制隨後被蘇聯控制,在1925年郭松齡事變期間,蘇聯人不允許張作霖使用北滿鐵路運兵,而南滿鐵路則被日本人控制,在1928年中東鐵路事變中,日本人不允許張學良使用南滿鐵路運兵北上抵抗蘇聯;
在北京,東交民巷是列強的法外之地,中國不能管轄,在天津沿山海關鐵路沿線,中國不準部署軍隊,且西方在此享有合法駐軍權——這裡需要說明的是,1937年的日本軍隊,即是基於這種駐軍權大量增兵並發起對中國華北的全面入侵的;
在上海公共租界,英美軍隊享有駐紮權,且西方軍艦可以自由在長江流域通行,1926年9月,英國軍艦正是基於此溯流而上轟擊重慶萬縣的反英民眾,1927年3月,英美法軍艦正是基於此在南京下關炮擊南京,殺傷中國市民數百人;
更重要的是,中國不僅國家安全嚴重受制於列強,而且經濟財政權力也受制於列強,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當時中國關於關稅政策是完全不能自主的,需要列強的同意,而且中國海關還掌握在列強派發的僱員手中,部門責任人和實權僱員全部是洋人,李泰國、赫德、梅樂和等外籍人士相繼擔任總稅務司,乃中國財政部的太上皇,當時海關的收入保存在英國滙豐銀行等外國銀行中,直接償付外債。
這就是1921年的中國。回首當年的重大事件,我們可以清晰看到當時中國混亂、悲哀、苦難的情狀。
1921年2月,白俄殘兵竄入中國控制的外蒙,逐走了外圍的北洋軍隊,開始裹挾部眾向庫倫(烏蘭巴托)發起進攻,這代表當時中國的外患進一步惡化;
1921年3月,中國各省舉行省眾議員選舉,但這個選舉過程充斥着腐敗、賄賂,選舉淪為各個地方實力派強化對本省控制力的合法手段,譬如張作霖通過選舉,進一步強化了對東北的控制,這代表着當時中國逐漸走向事實上的分崩離析;
從1921到2021:「讓中國重新偉大」的百年奇蹟!
1921年4、5月,民族主義者孫文主持廣東地方進行改制,進一步明確了與無能的北洋政府的體制決裂,這代表中國南北對峙的情狀進一步加深;
1921年6月,浙江軍閥盧永祥聯合各省實力派人物,向北洋中央發起挑釁,他們藉助本省士紳之名要求推行省憲,強化地方獨立的傾向,北洋政府的總統徐世昌和總理靳雲鵬無力應對,只能派遣吳炳湘、鮑貴卿先後赴浙江疏通,這代表着當時中國中央權力的進一步消散;
1921年7月,在浙江嘉興南湖的畫舫上舉行了會議,一群年輕人提出了代表他們對中國未來的看法,這個當時並未引起關注的事態,在灰暗之中代表着一條中國歷史的新方向;
1921年9月,在英國人的調停下,湖南軍閥趙恆惕與直系領袖吳佩孚尋求妥協,雙方在英國軍艦上舉行談判,這代表着西方勢力對中國各省事務具有實質上的裁決權,西方在當時中國的影響力進一步蔓延;
從1921到2021:「讓中國重新偉大」的百年奇蹟!
1921年10月,孫文控制的廣州政府與葡萄牙控制的澳門當局就澳門事件進行交涉,提出了較為強硬的主張,這是當時難以想像的,代表着一股浪潮的新開端;
1921年11月,孫文致信章太炎,提出北伐,恢復主權;
1921年12月,中國北美留學生包圍北京代表團辦公處,勸阻代表團參加對日山東問題談判,顧維鈞、王寵惠稱:「不能傷英美感情」,加以拒絕,學生怒斥顧、王為賣國賊,這代表着中國新一代的年輕精英已不能像自己的前輩那般容忍中國的衰敗、落後與屈辱,這代表了一個民族新生代的最強訴求:
讓中國重新偉大!
回望1921年,那既是痛苦、悲傷的一年,也是透露希望的一年,浙江嘉興南湖一條畫舫上的會議,在當時看來並不惹人注目,但卻冥冥中順應了歷史的方向,她代表了舊民族主義浪潮和新生代中國人的普遍願望,並實現了這兩種力量的合作以及升華,最終催生了奇蹟般的歷史性變革。
一百年過去了,今天的中國已經崛起為世界最強大的國家之一,曾經境內星羅棋布的租界早已蕩然無存,曾經縱橫交錯的外國駐軍再無痕迹,曾經被列強支配的河道、鐵路回到了中國人的手中,曾經西方控制的海關已成歷史。這一事態的背後乃是,中國擁有了世界上最龐大的經濟體之一,中國擁有了世界上第二強大的海軍和空軍。偉大的巨龍已經蘇醒,他讓那些曾經欺辱、嘲諷、蔑視過這個偉大民族的帝國主義們恐懼顫抖,在歷史的角逐中,他展現出真正新強者的雄風和豪氣——這不僅僅是當代中國的崛起,更是中國文明的重現輝煌。
2015年,隨着南海部署的推進,中國再次主宰了自己的南海,擊倒了曾經的西方支配權,這是自鄭和下西洋之後600年來的第一次,而帝國主義現在只能不甘的哭泣;2020年5月,隨着香港國安法的公布,中國消滅了西方列強在這邊大陸上所有的影響力,真正光復了最後的「租界」,曾經狂妄的帝國主義現在只能哀嚎,這是自16世紀以來西方列強竊據澳門之後的第一次。
事實上,當巨人睜開他的雙目,並下定決心從帝國主義手中拿回祖先的遺產之時,歷史的方向就已經改變。
讓那些所謂的帝國主義哭泣哀嚎去吧,一百年前,當代中國人的祖先也曾經在帝國主義的鐵蹄之下的悲鳴,但誰又曾記得他們的痛苦呢?誰又曾記得他們的悲鳴呢?誰又曾記得他們的屈辱呢?
帝國主義者總是那麼傲慢自大,他們將自己的征服美其名曰為「文明的福音」,但中國的民族主義卻永遠記得,從來就沒有什麼文明的福音,只有武裝的暴力以及這種暴力之下的屈辱。
一百年過去了,今天是中國的時代,歷史已經見證,那是一個民族的重新偉大,也是遠東歷史回擺他的本來面目——東亞,是東亞人的東亞,東亞,是中國人的東亞。
這是中國人的命運,不管前路是歌與花還是鐵與血,不管未來是朝霞還是暴雨,歷史都將銘記今天的崢嶸:
這是一代中國人的榮耀,一百年的榮耀!
這是一代中國人的不朽,一百年的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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